一個亂七八糟的夢

佛洛伊德說夢是記憶的延伸,如果這是真的話我大概怪到一個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從頭到尾都亂七八糟的夢,因為是在夢中直接醒來所以記憶尚算清晰,而且馬上記下來。
整個夢完全無邏輯和脈絡可言,比方說裡面的山洞就地理學上就絕對沒有可能出現,很多事情和對話之間也經常是沒有意義或者不明所以。
唯一肯定的就是最後那少女的形像和特徵都和ともみ有90%以上的的相似,不過因為入面完全沒有提過名字,所以都是用代名詞去代替人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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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一個怪夢,但前半段卻似曾相識的夢。

在夢中,我和連我一行大約三女三男的團體在行動。
女A似乎是自小認識我的樣子,也就是幼馴染,黑色長髮、比我略矮。
女B是孕婦卻很年輕,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女C沒有印像。
男A似乎也是自小認識我和A女,比我高很多,短黑髮,沉默寡言。
男B是普通朋友,認識時間雖然也不短可是比起男A和女A則少得多,開朗活潑,好奇心重。
男C毫無印像,只知是有這樣的人,和男B、女C是好朋友。
我們來到一個設計但破舊的房子之中,感覺就是奇怪被的中世紀室內設計。
房子的一部份是山洞,洞頂非常高,最少有四到五層樓高,雖然不見任何照明裝置,但洞中光線卻充足得不像室內,洞頂垂有鐘乳石,地面卻是層岩結構,但卻沒甚麼滴水。
我們穿過了山洞,到了比較像屋子的部份,發現了類似工場的地方,大家全無戒心的四處查看,那些他們覺得很新奇的東西我卻很熟悉,比如鑽頭,弓型鋸,各種銼,中心衝,針規等等,都是普通金工工場會看到的東西。
男B發現了壁櫃中的一個抽屜,裡面放了一支鎖匙,但這兒的房間沒有一間是上鎖的。
他們繼續分散在看時,我感覺到好像不見了甚麼應該在的工具,於是我和男A和女A開始在工場中找著。找著找著見到了好多地方,我們進了沒有仕何遮掩比如牆或屏風之類連接的一個房間,房中有舊式的木櫃,是民初至戰前常用的類型,其他家具也是民初至戰前常用的類型,地板也是當時的房間很常用的階磚,房中雖然整齊,但卻有著人的生活氣息。
走出房間後我們再四處查看,這兒東西雖然髒,但不亂,但工具放得很整齊,有些半成品在木製的工作台面,四處堆積著黑色不知是塵還是金屬粉末的微粒堆積成的小山,感覺就像是剛剛開工完,工人都去吃午飯的樣子,面積應該不小但用牆劃分做很多的房間,除了這點和剛剛的房間外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工場。
然後走著走著,遇到我爸,他好像很熟悉這工場,他帶我們到一間應該是放工具的房,然後獨個兒走到一旁的工作台,上面有和這工場一樣感覺,髒髒但整齊的櫃子,找那個不知名的工具,我們也跟上去,但結果好像是找不到,他說了句”真可惜,連材料都沒了,不能做給你”,我們不死心的再找一次,最後無奈的和我爸道別離去。
離去後我召集分散在工場的人,大家來到時似乎都有著不少的發現(現在想起來這時已經少了男C,但當時我們似乎沒人發現)
。我們朝著另一邊走,又是沒有仕何遮掩的連接著一個看樣子應該是現代普通人家的方型飯廳,飯廳不是很大,打開著一將可摺疊的圓桌,我們數人站在這就覺得不是太鬆動了,再往裡面看隔著一面牆,牆身由及腰開始是兩面開放可以放東西的架(圖1),因為不是密封的所以可以看到牆後面, 牆左邊留了一個通道位連接著客廳,這兒也是現代普通人家的客廳,大小和客廳差不多,也是方型的,2+3+3式,排成凹型的沙發對著電視櫃,中間的電視不大也不小,目測約29到31吋左右吧,這兒和前面的飯廳,還有工場中的房間一樣,都是很整齊但有著人的生活氣息。

我們穿過飯廳,以為會進入誰人的房間,怎知開門後卻是一個非常開闊,非常重科幻氣息的房間,設計卻相當怪異,照明也很奇怪,昏暗而且帶很強烈的顏色,有點像卡拉OK或者的士高之類但不會閃動,東西看上去連原本顏色都看不出了,真的要比喻的話,有點像魂狩中的畫面。我們找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房間的地方座下來,這時人有三急找廁所,很順利的找到廁所後發現廁格怪怪的,抽水式馬桶前方(方向是座在馬桶上時的方向)有一個很難關上的門, 後方有一個不知明空位,而且屏障中還有一個人的身位左右的空隙,沒有門所以誰人都能進,右邊面屏障則是自座下時肩膀高一點開始下面是空的,只要稍微低一下頭就可以看到外面(圖2)
我剛座下沒多久,就聽到有人進來,大家都沒發聲但大家都應該感覺到對方的存在,對方走到右手邊屏障外的位置,由於角度問題我座著只看到腳踝高一點,正當我想著對方是誰的時候,就聽到衣服脫掉的聲音,從地上的衣服可以判斷是女A,然後又聽到花洒的水聲,此時我開聲了
[你在搞甚麼?]
[沒啊,想洗澡。]
[你你你知不知我在裡面的?]
[我知啊。]
此時又再陷入只有花洒水聲的沉默,這是信任還是瞧不起我?要知道幼馴染之間可是只隔著一層薄薄的,一戳就會永遠沒有了的膜啊(認真想這句意思的人你已經輸了,不用想就知道意思的人請控制一下你的不良思想,看完上一句就明白的人你還可以回頭的,由始至於都不明的人請略過)。正當我想著有的沒的,不知想了多久的時候,在我沒發覺時花洒水聲已經停了,我發現時聽到了腳步聲,突然後面沒有門的門出現了一位女生,我急忙的穿回褲子,跌跌撞撞的逃出去。在廁所外的洗手盤洗手時回想,那位女生是我沒見過的人,雖然只是瞬間看了一眼,但那及腰的雙馬尾以及古怪的服裝絕對一眼難忘,大概有點像練金3級那隻吸血鬼的服裝,比我矮個10cm左右吧,髮色和服色倒是因為那古怪的照明而看不出實際的顏色。
我走出洗手間和大家集合,原來女A早已經洗好澡,大家在這段時間四處看了,這地方非常大,好像沒有類似出口的地方,在大家互相說著看到的事時,剛剛在洗手間遇到的女生,帶著一個高大而魁梧,穿西裝類似管家的男人走來,他們甚麼都沒說,但我身邊的4人(不連我)卻不約而同的恐懼起來,向後逃走。
我雖然不明白他們怕甚麼,但我也是跟著跑了,跑著跑著,突然找到原先找不到的出口,而且一出就是最開始所在的山洞,中間的地方去哪了?雖然這點並不重要。很快的我們就跑上了沒有退路的地方,那邊說是像涯邊不如說像哨站,這時雖然對方未追來,但女B卻突然作動了,大家大為緊急,這時之前的女生和管家追過來了
[你們不應該在這時出現的...]
管家打斷了她的說話,手向上一揮,除了我和男B外大家和消失了,剛剛被打斷了說話的女生似乎對我和男A沒消失有點奇怪
[你們...有鎖匙嗎?]
她說著一句語焉不明的話,這時男B像是想到些甚麼似的,掏出了剛剛找到,放在口袋中的鎖匙。可是我沒類似這樣的東西啊?

[奇怪...只有一個人有嗎?普通人只有持鎖匙才能出去。]
出去?出去哪?回到原本的世界?在場唯一的女性沒有回答我,可能知道真相的男一位男性則自從剛剛那一下揮手後就再沒有動作和反應了。
[我的妻子和孩子都不在了,我留下來也沒意義了,你要活下去啊。]
說完這句帥到爆的話後男B把他手上的鎖匙塞給我,我接過手後那個一直沒動的管家又向上揮了一下手,男A也消息於我剛前,然後剛剛令男A消失的人,把手橫在腰前鞠躬後,也消失了。
[其實他沒有給你的必要,因為你不是普通人。]
同樣是語焉不明的話,就算想找人問,身邊除了她外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好了,那麼走吧。]
他說完就自願自的轉身走人,正當我想叫住他問明一切時,四周突然變黑,只剩下她前面一個直立長方型不斷把光射進來,無法照亮這邊的黑暗反而令人覺得刺眼。
[大家都只是回到原本所屬的地方。]
原本所屬?那麼他們是回去了?為甚麼只有我留下?這兒才是我所屬的地方?我追隨著她的腳步穿過那直立長方型,瞬時陽光雖然刺眼,但我卻看到眼前的奇景──她的頭稍微向上迎向陽光,這時我終於看清她的樣貌和服裝,總覺得似層相識,那套吸血鬼裝似乎是在剛剛的黑暗中換了粉紅色只到半胸的外套和淺綠色水手服以及深綠色的百折裙,長及腰的雙馬尾是茶色的,紫色的明眸正望向太陽,追隨她的視線,耀眼的陽光使我稍微遮了一下,這時另一道不同於陽光的光芒來自我原本的視線的方位發出,回神過來後,同樣的茶色卻變了短髮,捆著雙馬尾的紫色髮帶變成白色,連樣式和大小也有所改變,原本粉紅色的外套也變成了米色,水手服和百折裙則變成了藍色連身裙,我似乎開始明白為甚麼魔法少女變身時對方不會動手了,不過眼前這位魔法少女變身時卻看不到裸體呢...(笑)。這位魔法少女微笑著的拉我的手,力道雖然小,但我卻不自覺的跟著她的腳步,沒由來的,連心情也隨之起舞。
[帶路吧,你喜歡去哪就去哪。]
雖然叫我帶路...不過眼前的世界我並未見過,但卻有種熟悉的感覺,仿佛有人預先把這兒的地圖輸入了進我的腦中那樣。被她拉著的手變成了拉著她的手,輕快的腳步反映出我的心情
突然她停下腳步,看著路邊一個垃圾桶旁的小型浴缸,她把她嬌小的身軀鑽進那個我絕對座不下的浴缸,向上望著一臉茫然的我,那比高掛在天空中的艷陽還要開朗的笑容教我永世難忘。
[走吧,你是司機。]
沒由來的興奮和喜悅再次充斥著我的心。
[那抓穩了。]
我就像手推車般推著那個變成了移動賽車的浴缸以及上面的魔法少女,在人來人住的路飛馳著,一時間想不到目的地的我,看著遠方的大廈。
[要不要到那家百貨公司看看?除了家具外還有很多有趣的小東西的。]
我不知這句的依據是甚麼,在應該從未見過的世界,我當起導遊起來了。我繼續推著賽車,旁若無人的在行人道中飛躍著,可能是太興奮了,穿過繁華到街道,到達林蔭道才發現走過頭了,回頭去到目的地時,已經是三時零五分。不幸的是,門口貼著的紙標示今天關門時間是三時正。

[沒辦法,只好下之再來了...]
[嗯,下次再來吧。]
眼前魔法少女的回答依然是非常的開朗,然後說出這麼開朗回答的嘴唇靠近我,輕輕的點過我同樣的部位然後...沒有然後了,我的意識回到了這個身處在名為現實的世界,平凡而普通的身體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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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說…
怪夢人人都會做的(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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